时隔三年,2006年11月,再次去新加坡。本次乘坐廉价航班,两人来回广州与新加坡,机票费为630新币(注:新币与人民币汇率大约为1:5,来回机票费约3150元人民币)。广州至新加坡飞行时间为三个半小时,对比2004年的机票费,足足便宜了一半还多,充分体现了时代进步、科技发展和市场竞争所带给人民的实惠。关心这一细节的读者,可上Tiger airway .com.sg网上查询。
在新加坡耽了近五个月,除家事、公事之外,必然会关心社会生活、收听广播、关注收费电视发展进程、研究国家机构对媒体的管理等,下面分别作介绍。
一、新加坡社会的三大特征
1、富裕的现代城市型国家
时隔三年,社会生活大体照旧,仔细看来,组屋小区里私人小汽车多了,居民家庭雇外籍保姆多了——她们来自菲律宾、印尼、缅甸等国。我住的地方靠近工业区,住宅小区里,来自中国的高科技新移民多了,早晚接送来自校车的学生的人也多了,我当然也是其中之一。学生入校竞争很厉害,进入本社区规定小学,有时要抽签,而名牌小学,要走后门,找关系,与广州一模一样。即使进入名校,繁重的家庭作业,课余的各类补习班,不间断的重点班级分流。最麻烦是小学1~3年级中午12点上课,下午7点返家。而4年级以上则是早晨7时到校,下午2时才回家,如有课外活动,则延迟到下午5时回家。因为小学是上下午二部制。
新加坡2006年国民生产总值(GDP)增长6%,一般公司、厂商职工年终奖,发5~8个月薪金,圣诞节、元旦、春节期间,组屋内各住家纷纷设备更新,换下的电气用品、家具都堆在楼下电梯口,等待清洁工来处理。各大商场大减价,顾客购物花钱如流水。我从报纸上收集材料,也随机与人交谈了解情况,收集了贫富二个例子:
春节后,《联合早报》登了一则新闻,说有一位原籍上海的富翁(姓氏保密),为母亲祝寿,包下一家上海酒楼三天的营业时间,张灯结彩,大红地毯,请新加坡最有名的策划公司布置舞台和安排演出,请了中国的全班少林武僧和中国十二乐坊演员,记者无法入内,据事后调查,寿诞当天,客人23位,据估计开支约500万新元,即2500万人民币。
我在中国花园(裕华园)和一位船厂工人聊天,他是中国青岛人,在江苏南通船厂当技术工人,后作为外劳到新加坡船厂工作,自述每月工资600~700元新币,因为孤身一人,可以经常加班和节假日工作,加上年终奖,工资收入还可以。年收入总数当然不好问,我改口问他,国内有无家属?他说有一位妻子和二个孩子。我再问:每年寄多少钱回去养家?他说不多,不过人民币6万元。当然这位工人生活很俭朴,衣着工作服,脚蹬工作鞋,很少去繁华的市中心,假日逛中国花园,也因为这是一家免费开放的私人公园。
2、寻找新的经济增长点
新加坡的经济规模很大,有很多居世界上领先地位的项目,如民航、集装箱年吞吐量、金融、休闲旅游、海事专业(航运、修造船及石油平台)、精细化工、石油化工、电子工业等,无愧于国际化大都市的称号。国内有博彩、赛马、游轮外海赌博等活动,但境内没有公开的赌场。
早在2004年3月,贸工部长杨荣文在国会上透露政府正考虑是否建造赌场,同年11月,国家旅游局的旅游咨询理事会表示支持设有赌场的综合度假胜地。12月,政府请投资商提出建造综合度假胜地(IR)的概念并限制本地人入赌场。经2005年和2006年的工作,2006年2月14日,国会通过赌场管制法。5月26日,美国拉斯维加斯金沙集团获得滨海湾IR发展权。10月22日,内阁资政李光耀说,不排除在第三处建设IR的可能性。12月8日,马来西亚云顶国际/丽星邮轮集团获圣淘沙IR发展权。这二处开放赌场的综合度假胜地项目,成为新加坡三年内的经济增长点,请看下列表格:
开放时间 预计2010年全面开放 预计2009年全面开放
《联合早报》刊登专家的意见认为:不管哪一个财团中标,新加坡是最大的赢家,“反正赌场就是赌场,不管你放什么样的糖霜在上面,它还是一家赌场。”专家认为:房地产方面的正面影响已经在市场上反映出来了,当前的第一波受益者,将是建筑业、金融业、以及一些周边服务业,二处IR的大部分影响力,要到2010年完工后,才会感受到,到时受益最大者将是接待服务业,如酒店、餐厅、廉价航空公司等。新加坡还有许多无形的收益,如柯兹国际的高科技机器鱼、八大奇观的火山岛、云顶国际的新加坡环球影院等,都大大开拓新加坡人的眼界,提高新加坡人的素质,刺激更多新奇的概念和设计在新加坡诞生。
可以这样认为,这二处综合度假胜地项目,拉动GDP增长1.6%,是新加坡新的经济增长点。
3、持续高涨的“学华语”热
李光耀领导下的新加坡政府花了近三十年时间,用英语作为国语,30~40岁居民中,大多会英语,占人口76%的华人也不例外,他们只会说简单的家乡话,小孩子则全部沉浸在新加坡英语环境中。这一政策也反映到对中国的历史看法:国家博物馆艺廊6(中国)解说词说:“本艺廊旨在打破一般的传统视角,不把中国视为一个汉族国家,而是各地域、各民族文化共通融成一整体的中华文化精神。这是从儒家基础上发展,以宗法专制政治、经学取士传统和封建社会制度为主要特征的坚实结构,组成一个严密的文化体系。”“在中国人的概念里,本没有很深的民族界限和国家领域,他们着重文化,远过于着重血统。”
这种对中国历史的认识,有点象上海高中历史课本改版的味道,也包含新加坡华人对自己祖籍国既认可一些又保持适当距离的矛盾状态。而今天,中国的迅速发展,已经是世界上一个重要市场。新加坡人也要涉足其中,随之兴起的是持续高涨的“学华语”热,正如中国小学生那样,母语是汉语,第一外语是英语,而新加坡华裔学生母语是英语,第一外语是华语(汉语普通话)。我在新加坡期间,中国传媒学者于丹来新加坡讲“论语”,中国作家章怡和来新加坡介绍她写的新书,佛教舍利子展览,佛教密宗小活佛到本地活动,北京大学和南京大学在新加坡办中国语言文学的本科班和研究生班等等,而作为基础的小学华语课,比三年前又深入了一步,难度加大,分量加重了。
二、收听广播
1、广播在各类传媒中占的比例
2007年3月17日,新加坡《联合早报》刊登尼尔森全球资讯与媒体公司(The Neilson company)调查报告,2006年新加坡由于经济增长,广告总支出增长4%,达19亿新元,其中,报纸和电视各占39%,各为7.5亿新元,广播电台排第三位,占7.9%,为1.5亿新元。尼尔森公司新马执行董事陈淑真女士指出,今年(2007年)预计广告会继续增长!
2、收听报告
听广播首先要准备一下收听工具。我有BCL-3000、PL-350、CR-100和新华(XIN HUA)玩具收音机,前三台机是德生公司的产品,毋需絮述。新华玩具收音机是小孩从学校活动项目获奖的收音机兼照明灯,我在网上查询,该机是浙江出口的玩具,售价人民币25元一台。
本次收测的重点不在于搜索微弱信号,而着重于稳定可靠的广播信号,因为BCL-3000与PL-350属同一档次,为方便起见,取PL-350为主机,收调频广播电台时,与CR-100、新华机三者互相比较。收短波与中波,以及赴马来西亚收听时,用PI-350。经过四个月的操作,PL-350的外壳磨花了,后支撑板也碰掉了,但接收性能始终不变,是一台有仪表水准的好收音机。
收测报告之一:在新加坡西海岸,宿舍8楼窗口,用本机天线收听调频广播。收听情况见下表:
101.1 √ √ ◎107.5 √ √
注:
① PL-350收40个电台,新华机收22个电台,CR-100收37个电台。
② 接收日期:2006年12月31日下午19:55。
③ 带◎号的电台,24:00~06:00不播音。
收测报告之二:用PL-350收中波,时间:晚上08:00。可收到中波台(频率kHz):540、567、603、612、657、675、711、747、783、855、864、873、891、918、963、1170、1242、1269、1287、1296、1323、1413、1458、1575。
注:带下画线的为可清楚收听的中波台,共14个。
收测报告之三:
地点:马来西亚云顶综合度假胜地(赌城),位于高山顶的酒店16楼。用PL-350机。
1、酒店有线电视,四套马来西亚电视节目。
2、可收调频电台频率(MHz):92.9、94.6、95.3、95.8、96.3、96.7、97.6、98.3、98.8、100.9、101.8、102.5、103、104.1、104.9、105.4、105.7、106.7、107.5。
注:收听时间:2006年12月4日19:50。
收测报告之四:
地点:马来西亚 马六甲城Renaissance酒店20楼客房窗边。
1、可收调频电台频率(MHz):
88.5、89.5、90.3、91.1、92.2、93.0、93.3、93.6、94.0、94.2、94.8、95.0、95.4、95.7、96.0、96.3、96.6、97.0、97.2、97.4、97.9、98.3、98.6、98.9、99.3、99.7、100.1、100.4、100.7、101.5、101.8、102.3、102.6、102.9、103.4、104.3、104.6、104.9、105.3、105.7、106.1、106.4、107.0、107.3、107.7。共45个台。
天线全拉出,可收好电台29个;天线全缩进,可收好电台11个,即:89.5、90.3、96.0、98.3(广州话)、98.9、100.4(华语)、102.3、103.4、104.3、106.4(广州话)、107.3。
2、马六甲近新加坡,新、马两地的调频广播都可收到。同时,酒店位于马六甲高地,又近海边,收听条件好。
3、广播效果的分析
新加坡广播电台主要以调频为主,本地电台的电波强场均匀,覆盖效果好,电声指标高。马来西亚电台音质稍逊一些。电台全天播音数多,与2004年收测对比,电台频率变动极少,可以认为广播电台仍是一项稳定存在的传媒。
一次在文礼地铁站超市内,有民防部队展示装备及散发宣传资料,文中说为了“反恐”,要求市民家中准备二周的食品,还有电池供电的收音机。在最大的商场——新达城(SUNTEC),有乐声12波段收音机,售价折人民币约300元,报纸上的电子产品广告,有DAB收音机PURE Evoke-1,售价198新元,折人民币近1000元。在报纸及公交车体上,也有广播电台的广告!
上世纪七十年代,我因工作之便,有机会接触中央广播局的几位技术领导,当时的总工程师何大中同志,曾提出过以调频广播为覆盖全国广播主要形式的发展战略设想。四十年过去了,调频广播的确如何总所说,已成为声音广播的主要形式了。缅怀当时国内一大批技术人员在调频发射网规划、调频发射机研究、调频系统国家标准草拟等所付出的辛劳和汗水,当然也不能忘怀收音机生产厂技术人员的创造性劳动,提供性能优异的收音机——这一传统,沿袭至今。今天,揭开尘封的历史,追述这一段事实,正是寄希望于今天,建一个世界水准的,有均匀强场的优异的调频发射网,有一大批高质量的广播收音机,当然还有优秀的广播节目。
关于接收电视伴音一事,新加坡有线电视网早已数码化。用CR-100本机天线接收,可以收到两个电视讯号,因电视制式是NICAM制,所以无法收电视伴音。
三、收费电视的发展进程
1995年,新加坡新闻通讯及艺术部媒体发展管理局发出执照,允许星和视界(SCV)在新加坡供应数码电缆服务和数码地面电视服务,致力于为新加坡提供高素质内容及促成媒体数码化。这项服务为订户提供互动性服务,如电子节目指南、游戏和更好的接收素质。
星和视界在付费电视业务占了多年的垄断地位,到2006年6月,忽然出现多角竞争的精彩局面,打破了独家垄断的闷局。一下子出现了四个对手,它们都是宽带电视服务商或互联网电视(IPTV)服务商。
宽带电视服务比电缆电视的优势是:客户可以在任何时候选看节目,同时还可利用电视上网,开视像会议,玩互动游戏。已营业半年多的宽带电视服务商,一个是基地在美国的“M2B世界”,提供的节目涵盖时尚、体育、教育、连续剧和电影,一个55个频道的随选视像节目(Video-on-demand)。另一个是本地新传媒的“MOB电视”,节目有戏剧情景喜剧、资讯娱乐、实况和免费电视(本地有7套)播过的节目。另二个已领到执照的服务商,一个是澳洲的“Reel Time娱乐”,另一个是日本的“OBS电视亚洲”。前者提供随选视像节目,后者以日韩影剧为主。
一下子冒出了四个宽带电视服务商,技术基础是新加坡全岛的宽带覆盖率达99%,全岛已有52%家庭使用宽带互联网,且这个数字还会继续增长。
星和视界为了应付这一白热化的竞争局面,其对策是扩大平台、改善服务,并推出智能电视,让解码器兼作录像机,给观众更多方便。2006年底,星和电视在原先45个电视频道基础上,开播12个全新节目频道,包括回飞棒卡通频道(Boomerang)、时尚频道(Fashion TV)、霍士罪案频道(FOX Crime)、HBO温馨家庭(HBO Family)、HBO强档巨献(HBO Hits)、HBO原创巨献(HBO Signature)、KBS世界频道(KBS World)、国家地理野生频道(National Geographic Wild)、天空新闻频道(Sky News)、V国际频道(Channel V)、VJ频道、卫视中文台,加上目前的两个游戏频道,以及28个随选电视(VOD),星和的数码平台提供87个频道,加上本地免费的6个频道,一共可提供93个电视频道。
随着收费电视的崛起,电视观众市场会进一部细化,如果本地新传媒的电视节目不继续提高水平,只会失去越来越多要求高品质节目的高水准观众。
美国“M2B世界”且与新加坡报业控股合办视像新闻频道,目标是看电视新闻不必再“准时守候”。这个报业控股视像新闻频道(SPH Video News channel)内容有本地海峡时报电子版、亚洲网、STOMP新闻以及美联社提供的国际新闻,下一步考虑推出华语新闻。M2B世界开播半年来,已有近5000个订户。在2007年农历新年,M2B世界推出库存1万首中英文歌曲的随选卡拉OK频道。计划在4月份推出高清电视(HDTV)节目,以本地公司制作的高清记录片打头阵。争取达到在1500~2000小时的随选节目中,能有10~15%的高清节目。
下表是付费电视供应商的概况:
对于付费电视的反映:
①星和视界占1/3用户。在星和有线电缆未到达的地段,如自主产权的小洋房,屋顶上的天线仍然林立。
②其他各家,目标是“小众市场”。但新电信的执照,如同星和视界一样内容,是星和的主要竞争对手。
③对于高清节目及高清电视机,一般用户是不清楚的,报纸上专文介绍HD Ready电视,从26寸到47寸,价格1000~6000新元,这不算高清电视机,真正标FULL HD电视,从37寸到65寸,价格5000~30000新元,接收高清节目需另购解码器,要了解高清节目究竟有多少?且电视用户必须考虑财力与技术设备。
④虽有竞争,但付费电视收看费用不降反升!
四、新加坡政府媒体管理活动介绍
新加坡政府设新闻通讯及艺术部,其宗旨是“一个创意经济、优雅社区而且国民团结的新加坡,把新加坡人的身份植根于多元文化的传统。”其具体的业务活动有:
1、鼓励创意经济,为它提供活动平台,展现亚洲地区的创意才华与新颖构思。新加坡设计理事会策划本地的国家级设计课题,推出设计欣赏计划“Many Ways of Seeing”,在部分学校里展开活动;理事会聘请国际名家加入本会任咨询,促进国际室内建筑师/设计师联合会(IFI)将总部移到新加坡;与印度、香港、日本等签署文化合作备忘录,内容有历史研究、人才技术交流及培训、推广双方艺术表演、交换与互借图书资料等。
部门下设艺术咨询小组和艺术上诉委员会、协助媒体发展管理局设定艺术演出的准则。配合“审查检讨委员会”的工作,如录象分级,电视节目分级,审核如美国《时尚杂志》(Cosmopolitan)等类刊物能否在本地销售和应采取何种防范措施:如密封包装、封面上印警语“内容不适合青少年阅读”等。执行声讯文字道德守则由新闻部下属媒体发展管理局与声讯文字服务商、全国互联网咨询小组、新警察部队、新广告标准局和媒体公司合作,以确保防范工作全面进行。
2、媒体发展管理局属新闻部。宗旨是把新加坡定位为环球媒体城市,创造和开发媒体服务和内容,并在国际市场上交易和经销。“媒体21”蓝图中,促进媒体业在国内生产总值的比例,如2003年是1.56%,2004年是1.7%,有所提高。媒体21力促国际媒体公司选择新加坡为总部所在地或亚洲总部,已有:国际动画公司、BKN Media、印度影片制作公司、电视与媒体学校等,这项活动的成员,已开始吸引私人公司表示投资的兴趣。媒体发展局还通过参加国际贸易活动,提高本地公司名气,促进新加坡与英国、中国、澳洲之间媒体的合作,电视节目的双向下地。媒体发展局还协助190名专业人士参与国外课程,提升他们的专业水准,在本地开办一系列大师级的研讨会、工作坊,使更多本地媒体工作者有机会提升业务素质。
新加坡媒体简介
新传媒是最大的广播业者,业务包括电视、电台、娱乐制作、电影制作、报章杂志、电子媒体和其他广播业务,新传媒集体包括:
新传媒新闻:下设亚洲新闻台,已在中国下地。
新传媒电视有四个电视频道:
○5频道——英语频道,24小时播出;
○8频道——华语频道,24小时播出;
○优频道——华语娱乐(与新加坡报业控股公司合办);
○流动电视——数码播出的户外电视频道。
新传媒TV12,专为少数族群及特定人口服务。
○朝阳(Suria)——马来频道;
○儿童聚点——儿童频道;
○Vasantham Centrao——印度频道;
○艺术聚点——艺术及资讯娱乐频道。
新传媒电台:13个国内和3个国际广播频道,以及亚洲首个DAB广播Smart Radio。
新传媒报业:出版《今日报》。周末《今日报》分发量为25万份。《今日报》电子版网址是:www.todayonline.com
新传媒出版,娱乐周刊《i周刊》和《8 days》,月刊和双年刊,也出马来版刊物,国际版《潜水杂志》。
新传媒科技,拥有方案供应商1-Net,经营国家宽频网络Singapore ONE。
其他传媒者有:战备军协电台、职总电台。
属于新闻部的国家图书馆和各区分馆设备先进,场地宽敞,读者很多。举个例子,2004年统计的数字(注意:新加坡总人口不到400万!):
○借阅书籍:2637.1618万;
○读者:181.3751万;
○收集期刊:97.9796万;
○特别资料:8.7097万;
○公众询问:264.3410万。
新闻部的其他活动:
讲正确英语运动,主题是“说得清楚,让人明白”(Speak Well,Be Understood)。
讲华语运动,主题是“华语酷”。配合的行动有控制华语民间语言视听节目数量,推广普通话和简体字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