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沪杭听广播之二

2008年10月曾写过《在穗沪杭听广播》一文。两年后，故地重游，且扩大行程至湖北安徽一带，历时月余。将旅途中所见所闻，点滴记录成文，算是我这个年近八旬老人的游记吧。
　　 内容如下：
　　 一、六十年前的同学再聚会——武汉
　　 1、六十年前的今日
　　 2、武汉的广播环境
　　 3、游览隐水洞、九宫山与铜鼓包
　　 二、世博热潮下的上海
　　 1、武昌——上海旅途所闻
　　 2、访问我在上海的祖屋
　　 3、世博期间的上海风光
　　 4、上海的另类文化
　　 5、世博行
　　 三、安徽之行——黄山脚下
　　 1、宁国纪行
　　 2、皖南古村落
　　 3、屯溪老街听广播
　　 四、重游杭州
　　 1、钱江新城——杭州中央商务区
　　 2、南宋新街
　　 3、杭州听广播
　　 结束语
　　
　　 一、六十年前的同学再聚会——武汉
　　
　　 1、六十年前的今天，来自上海、广州、江西、武汉等地的知识青年，绝大部分是在校的高三学生，共522名学员，进入位于汉口的军事通信学校进行为期二年的军事与通信专业训练，毕业后，分配到海、陆、空三军机关和野战部队（包括志愿军），以及通信工厂。可以这样评价，建国初期，我们国家通信、广播和设备生产及使用维护各领域的迅猛发展，处处有我们同学的身影。
　　人民解放军通信院校变动很大，承蒙通信指挥学院的关心，协助组织了本次聚会，我也就在学院门口照了相。
　　
　　 岳飞《满江红》词中的“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这二句是我们这批学员的经历写照。六十年岁月流逝，今日能聚会的不足九十人，据校友录所述，百余位已不在人世。特别是有一位与我同在上海育才中学唸高中，同批参军的郑学语同学，1953年7月，骨灰已埋葬在丹东志愿军烈士陵园！！！忆故思今，不禁感慨万千。
　　 2、武汉的广播环境
　　 1951年，我们学习进入实习阶段，装电子管再生收音机，收到了汉口广播电台，其他广播信号没有。以后阶段，用日本元件装超外差收音机时，能收到的广播信号也很少。时隔六十年后，汉口的广播环境大有改善。我在离开广州时， 带上PL-360作为本次旅行主要收音工具，研究用同一收音条件和操作方法来判断各地电台的广播情况。具体是天线全拉出，用耳机收音，因耳机线兼有地线效应。用ATS自动收台，记录可收的台数和判别音质。
　　 在汉口解放路通缘宾馆五楼，FM可收19个电台，音质很好（频率：MHz，以下同）：
　　 88.4，89.6，90.7，91.6，91.8，92.7，93.6，95.6，96.6，97.8，99.8，100.6，101.2，101.8，102.6，103.6，104.6，105.8，107.8。
　　 中波AM插上天线，ATS收音，可收13个电台，仅774kHz和873kHz二台可听，其他全是干扰信号。
　　 离开广州，我乘高铁，时速350公里，3小时14分就到武昌，可惜武昌站乘610公交过长江，再转出租车到通缘宾馆这期间，整整花了1小时20分。下面是途中的广播记录：
　　 ①、广州南站三楼候车室，FM可收49个电台，而且深圳信号好过省台和广州市台信号。
　　 当天线缩回时，FM可收7个台：
　　 88.5（国际台），94.6（佛山），98.5（佛山），101.7（番禺），105.2（羊城交通台），106.6（中央二台），107.7（广东文体台）；
　　 ②、进入车厢后，FM可收台22个。天线缩入后可收5个台：
　　 94.6（佛山），98.5（佛山），105.2（羊城交通台），106.6（中央二台），107.7（广东文体台）。
　　 即佛山2台、中央1台、省台2台、广州市台收不到。
　　 ③、15：55，在长沙站，FM可收23个台，但有6个台是杂波（带下划线的）
　　 88.6，88.7，89.3，90.1，91，91.8，92，93.8，95.5，95.9，96.9，97.5，98.4，98.9，101.2，101.5，101.7，102.8，104.2，105，106.1，106.5，106.9。
　　 上述记录，说明长沙和武汉的FM发展很好，AM则处于衰落状态。
　　
　　3、游览隐水洞、九宫山去与铜鼓包
　　
　　 同学会后，组织我们去湖北与湖南交界的山区——咸宁市通山县。在通缘宾馆门口乘旅游车出发，2小时后，在车上，FM可收95.8和88.1两个台，到咸宁公路休息点，FM可收7个台：88.1，94.8，95.9，96.6，97.8，101.8，102.7。
　　 在咸宁午餐后，即去隐水洞，这是号称华中最大的地下洞，长约9公里，已开发了5公里，进去后，分三段以步行、乘船、乘小火车通过。出洞时，还有地质方面的资料展示。
　　 在隐水洞口，FM仅一个台：91.6，而中波只有774kHz，广播信号极差。
　　 通山县，顾名思义，是一个山区小县。历史上，李自成的大本营在此；文革期间123战备工程在此；还有中国最大的内陆风力发电场也在此。
　　
　　 当晚在九宫山旅馆住宿，海拔1200米，旅馆设备简陋，晚餐非常辣！上海同学抱怨受不了。次日早晨，我考虑隐水洞是山区低凹地，而九宫山高耸1200米，且地处湖南湖北交界，广播效果会好一些，又取出PL-360在三楼的窗口旁收听，时间是06：40～07：05，FM收到35个台：
　　 87.0，88.0，88.4，89.6，90.5，91.4，91.6，92.5，92.7，93.6，94.0，94.5，96.2，96.6，96.8，97.8，98.0，98.5，99.0，99.8，100.6，101.2，101.8，102.0，103.3，103.8，104.3，104.6，105.1，105.8，106.3，106.8，107.5，107.6，107.8。
　　 中波收到：774，927，945，1179，共五个台，可见中波萎缩之势已定。
　　 九宫山漂流处的木雕实属罕见！
　　
　　 次日上午乘车到铜鼓包，海拔1580公尺，云雾缭绕，隐约可见巨大的风力发电塔。据介绍，该地是我国内陆最大的风力发电场，装有二十多座风力发电塔。
　　
　　 广东也有同名的高山。我在1971年，参加高山发射台选点时，曾到梅县的铜鼓嶂选点，民兵持枪、牵狗上山，路过峻峭的山脊，山风呼呼，走路都不稳。后来该点没有选上，改选1200米的鸿图嶂，这个山区调频电视发射台，现在仍在运行。
　　 同样，我也在铜鼓包旁边，收测广播信号，该处FM可收38个台，情况与九宫山相似：
　　 87.0，87.2，88.0，88.4，89.4，90.0，90.4，90.7，91.6，91.8，92.0，92.5，92.7，93.6，93.8，94.4，94.8，95.2，95.4，95.9，96.6，97.5，98.6，98.9，100.2，100.6，101.3，101.8，102.4，102.6，103.1，103.5，104.6，105.4，105.8，106.3，106.8，107.8。

 二、世博热潮下的上海
　　武昌——上海旅途所闻
　　离开武汉，乘Z-45软卧车厢去上海，这班车22：08开车，次日07：30到上海南站。弟妹们来接车，安排住在两湾城26楼。稍事休息，先整理途中的收测报告。
　　
　　
　　 9月13日21：45，在Z-45车厢内，FM可收13个台（火车还没启动）：
　　 91.6，92.7，95.6，96.6，97.8，99.8，100.6，101.8，102.6，103.8，104.6，105.8，107.8。
　　 AM仅可收774kHz一个台。
　　 车经钱塘江大桥，FM可收台22个，AM可收台8个，但仅1071和1359信号好，其他均为干扰台。
　　 07：00在车上，FM可收7个台：88.0，89.0，90.2，91.8，93.0，95.0，96.4。
　　 说明在途中听FM还是可以的。
　　 2、访问我的上海祖屋
　　 我是1931年出生在上海南市小东门，1937年搬去市区贵州路。记忆中的出生地，印象是二层楼，住在楼下，我家和姨母家同处，出门是一条小弄堂，外面是条马路，直通十六铺码头，路面上铺两条铁皮，行驶包有铁皮轮的二轮人力拉货车，俗称“老虎车”。沿路红糖、咸鱼味极浓，邻居多是上海第一代开荒者，宁波乡下人居多。我戏称我老爸是上海第一代农民工，因为他是13岁到上海一家铜匠店当学徒四年，以后转去江南造船厂当钳工，后去远洋轮当海员。抗战爆发后，海轮被袭，回上海重操旧业，开一家铜匠店。
　　 我带着以上信息，首先到老城隍庙，再向江边走去，找到康家弄。然后进入里弄，找一位老人聊天，他是一辈子都住在康家弄，对我提供的信息线索，表示认可。他说：“这房子有100多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拆迁？”总之，他的希望是赶快拆迁。当我问他高寿？他回答75岁了,我暗思：“我已经快80岁的人了。”对祖居的希望，是站在马路对面，对着康家弄口，照张留念的相片——下次再来看时，不知道康家弄是否存在？
　　
　　1937～1950年，我居住的老房子，现在依然存在。
　　
　　 贵州路是一条很短的路，南接南京路，北接北京路，我家就在中间。照片上看到门牌178上面的小气窗，就是我住的二层阁唯一的通风口。在照片中，可以看到高高的木楼梯：
　　
　　我，我弟妹，包括来探望我家的战友，都曾经不小心摔下来过。按理而论，这块市中心的宝地，早就应该拆掉建高楼了，之所以保存至今，托隔壁的纪念性建筑——上海铁道宾馆——的福。
　　
　　 这座宾馆，高悬着一块牌子，如照片所示。
　　
　　 中国饭店是建于上世纪三十年代初，有特色的8层建筑。抗日战争胜利后，我装第一台矿石收音机，天线就是从它楼顶直飞向我家二楼亭子间窗口，创造一个不用耳机，可以用小喇叭收听的收音机，因为毋须支付电费，受到我母亲的赞扬。中国饭店首层的另一边曾出租给“业余无线电杂志社”，因为店面朝南，杂志总编程权老先生（他那时40多岁，我只有10多岁，可以这样称呼）在夏天的下午，就在门口帆布椅上午睡。杂志社占用了1/2门面，另一面是“艾罗补脑汁”店。杂志社橱窗陈列着各种零件，线圈、中周变压器、电阻、电容等等，最吸引我的东西是高灵敏氧化铜矿石检波器。在抗日战争，特别是解放战争期间，中共地下党多次在这里开会——作为革命遗址，这宾馆被保留下来。
　　 托中国饭店的福，贵州路178号算是仍然存在，但保留多久，谁也不知道了。
　　 3、世博期间的上海风光
　　 广州将开亚运会，上海世博会已经过了大半，首先看上海的外表，城市粉饰一新，作为一条老马路的新闸路，穿衣戴帽后，仍然显得很有气魄。因为我唸中学时，一天要走四次，情景很熟悉，现在看来，虽然老旧一些，但粉饰如故，给人以稳重的感觉。上海的地铁、公交行驶正常。我到云南路小食街品尝老鸭粉丝汤，鸭翅膀，早餐大饼油条，价格和两年前差不多，在城隍庙最贵族化的小吃，蟹黄小笼包96元8只。世博园区内，虽然食品贵一些，但上海人也有办法：事先了解直饮水供应地点、何处供应热开水等，进去前，准备好速食面、生黄瓜、玉米等作午餐，既廉价，又顶饥，更主要是不会引起腹泻。这是既环保又低碳的生活。
　　 世博的广播分二部分。园区装有世上最大的有线广播网。广州迪斯普公司继奥运工程之后，再去世博会承包。我在军校的同学有幸继续发挥余热，是有线网的技术负责人。关于无线广播，我仍然用手中武器——PL-360——实地去收听。
　　 ①中波广播情况好，电台多，音质可以。例如，20：12我在三楼，收中波47个台，同时段短波ATS可收88个台。
　　 ②调频，在26楼可收22个台：
　　 87.9，89.9，90.9，91.4，93.4，94.0，94.7，95.9，97.2，97.7，98.1，99.0，100.3，100.9，101.7，102.3，102.7，103.7，105.7，106.7，107.2，107.7。
　　 发现有一个问题，有七个电台是单声道广播（有下划线的频率），进一步研究，原因如下：
　　 90.9 —— 世博交通消息，场强：32；
　　 93.4 —— 上海电台，场强：56；
　　 94.0 —— 体育台，场强：36；
　　 98.1 —— 东方明珠移动电视伴音，场强：35；
　　 99.0 —— 中央一台，场强：36；
　　 100.9 —— ？？？？，场强：05；
　　 102.3 —— 音乐，场强：06。
　　 现确定100.9和102.3是远地台，信号太弱，单声道属正常现象。
　　 另五个FM电台的场强都很强：
　　 99.0是中央一套，为什么是单声道？
　　 90.9、98.1整天播送世博消息，为何单声道？
　　 93.4上海电台节目源就是单声道；
　　 94.0体育台不需要立体声？
　　 在1980年，我曾试验过立体声调制度占总调制度的比例，为8～12%，还有FM广播由立体声改为单声道，可以提高信噪比20dB，亦即大大扩展广播服务区，上海的做法是否是这个原因？待定。而广州、杭州、武汉等地的FM广播全是立体声。
　　 ③市区内FM收音情况。
　　 浦江渡轮上，FM可收22个台；
　　 世博内浙江馆，FM可收22个台。
　　 考虑世博园区面积为5.38平方公里，广播覆盖效果极好；广州亚运场馆分散，调频广播广播效果如何？
　　
　　 4、上海的另类文化
　　
　　 今年九月份，我写《在广州听广播》时，曾提到路边铁路围墙上的涂鸦，并发有照片。这次在我住处不远的莫干山路的围墙上，发现比广州规模更大的涂鸦，作品精致。在它背后，有一座规模很大的时尚艺术区，里面有画廊、设计公司、艺术机构和艺术家迁入，曾举办过上海国际服装文化节、2005上海时尚之夜等时尚活动。
　　 我又目睹艺术家带着梯子，大白天在创作和修改墙上的涂鸦作品，无人禁止，这跟广州有差别？还是有差距？
　　
　　
　　
　　 5、世博行
　　 外滩面目焕然一新，由十六铺到外白渡桥，全长1.7公里。新增了不少设施。新增的孺子牛，气势轩昂。
　　
　　眺望浦东，高楼如林，值得以步行方式，走完这1.7公里的外滩走廊。
　　
　　 我的世博行程，为时一天，由我的外甥陪同，并精密策划。准备食品饮料和世博护照，总之，并没有如之前人们所说的“不看遗憾千古，看了千古遗憾”。我的评语是值得一看，但更须量力而行，老人不能太累。总之充分利用入场时的中华馆预约券和1935年出生老人的走绿道权利。效果是我和夫人一起进中华馆无须排队，一路顺风。事后，全家都戏称外甥是金牌导游。而我的世博护照上盖了42个图章。当然，大部分是经过某某馆后门，顺便盖章的。
　　
　　英国馆又称“种子神殿”，供奉26万颗植物种子，种子都镶嵌在6万条类似有机玻璃的亚克力管内，馆内还有多种植物实物，令人大开眼界。
　　
　　
　　
　　 在德国馆，人头拥挤，门口有乐队即兴演奏，外国观众更跟着节奏翩翩起舞。趁演奏间隙，我拉着德国乐队指挥照了一个相。
　　
　　 有的展馆太拥挤，我干脆就在门口照张相，也说明到此一游了。
　　中华馆是每位游客的必看之处。中华馆是采用预约券形式。我的外甥约我们早上05：30出门，乘出租车到浦东，在东方明珠塔旁的世博会入口排队，这个偏僻的入口处仅有三百人排队，而有的入口处，排队人数上万！这一手，使我们提前拿到预约券。老年人到中华馆可走绿道，还可以带一位陪同，所以太太和我二人，就轻松地参观了中华馆，
　　
　　 而沙特馆我们就放弃了。
　　
　　 到下午五点，打道回府，连续转了12个小时，也就差不多了。

　 三、安徽之行——黄山脚下
　　 1、宁国纪行
　　 地处皖南的宁国市
　　 距杭州3个多小时的车程，到宁国市边界，标志着进入安徽省界了。从边界到宁国市中心，55公里，人说“宁国在黄山脚下”。黄山的脚有多长？也就100多公里而已。
　　 我住在市中心，一个市机关的宿舍内。房间内有一台9700DX收音机，用PL-360收FM，仅有94.6一个省台，下午94.6停播，可收106.1，但场强很弱。听短波稍微好一些，但PL-360的灵敏度不如9700DX机。
　　 有线电视已经数字化，可收凤凰卫视三套和TVB8等四套境外电视，中央电视台15套，安徽省台6套，宣城地区3套，互动电视2套，宁国市5套，全国各省市32套，总共67套电视节目，每月租金24元。
　　 电信业务的固定电话和移动电话很普遍。
　　 相比之下，无线广播是落后一些。
　　 十年前我来过宁国，这次发现市区扩大很多，新建筑不少，据原电视台台长告诉我，本地人口38万，有与外国合资的很先进的水泥厂，上海很多大工程的水泥，都由宁国供应。还有电子元器件、汽车零配件业。有一些由浙江转移过来的工厂，全市工业产值100亿元左右。
　　 市政府门口建了大大的的广场，河边绿化和文化设施很多，矗立着导弹专家任新民院士的塑像，而任本人还健在。当地人说任不好意思回老家。清末，当地曾出过一位四品官员周膂，是一位汉语音律专家，曾国藩对他的评价极高。由市人大副主任吕长河撰写的《宁国赋》很有水平。
　　 2、皖南古村落，是指安徽省长江以南山区地域范围内，以西递和宏村为代表的古村。这些村落，文革时损坏不大，改革开放后，因没有急于求成，村落没有受经济发展大潮的冲击，到今天提到文化建省的时代，西递和宏村二处，已经成为旅游热点，国庆期间，旅游车、自驾车大量涌来。我们也跟随而来，看到村庄里面，不同类型建筑，反映不同功能的——祠堂、更楼、社屋、牌坊、古塔及桥、亭等——公共设施。
　　房内古董陈设和屋内条幅家训所示，反映出人要积善、要读书、要经商、要买官、要归宗建屋的传统。
　　
　　
　　 在棠樾牌坊群鲍家花园，更呈显皖商的富裕和文化的高水平。
　　 3、在黄山脚下的屯溪老街住了一晚，酒店设施很好，有四星级水平，酒店内的电视，图像清晰，共24套电视节目：
　　 安徽卫视、安徽影视、安徽经济、黄山台、CCTV-1～8，CCTV-10、CCTV-12、CCTV音乐、CCTV新闻、CCTV少儿、江西、湖北、北京、东方卫视、山东、东南卫视、重庆。
　　 广播可收FM8个台，音质很好：
　　 90.8，93.3，99.5，100.4，103.6，104.9，106.5，107.3。
　　 AM可收9个电台，音质好：
　　 540，603，864，，882，936，1008，1170，1179，1431。
　　 短波可收36个台，音质好。
　　 （注：以上用PL-360机ATS位工作）
　　 在屯溪老街的文具店里，托熟人购买到红星牌宣纸。打包后的宣纸，像一条火腿，扛在肩上，回杭州了。
　　 四、重游杭州
　　 1、钱江新城——杭州中央商务区
　　 这是杭州发展钱江文化的标志性工程。它由占地17.6万平方米，由六座26层楼（地下二层）组成的市民中心，设计立意是“天圆地方，广宇六合”，内设4.366万平方米的杭州图书新馆，4.12万平方米的青少年发展中心，1.2万平方米的城市规划展览馆等。
　　
　　 临江建有占地10万平方米的杭州大剧院。内有1600个座位的歌剧院和600个座位的音乐厅，拥有世界一流的舞台设施和设备，舞台总面积达2000多平方米，它是目前全省乃至全国最现代化的标志性文化设施。
　　
　　 波浪文化城是T型下沉式城市公共空间，总面积12.4万平方米。
　　 城市阳台的主阳台伸出江边80米，南北宽120米，面积2.8万平方米，整个建筑悬空于水中。
　　 副阳台向南北方向二边伸展，南侧14万平方米，北侧12万平方米。它是在地下构筑物（车库通道城市管廊）上建造的现代亲水景观生态公园。
　　 2、南宋新街
　　 杭州城隍山下，俗称河坊街的一带，以发现南宋地下街道为起点，开发南宋新街，正在施工。我在新增的提水劳动者雕塑旁参观，
　　
　　又去拜访并加入四世同堂一家雕像群中。还在岳飞率众人前进的群雕像中，找到四位艺术家与他们合影。
　　
　　
　　 发掘历史遗迹、宗教、商业、医药等处，无所不在，这是今日城市建设的新亮点。10月31日报载，广州市长说要多拜清官，这是他在新城隍庙视察时说的话。广州也在进行同样的城市开发工程。
　　 3、，在杭州听广播
　　 杭州新楼林立，商业繁荣，游人不绝于途，但物价、房价都很贵。以PL-600机为例，在大超市标价是600元；保证不用潲水油和明矾的油条，每条1元；大饼1.5元。贵过上海，更贵过皖南。
　　 用一部PL-360在民居三楼阳台收音，FM可收21个台，音质好，无单声道现象：
　　 88.0，89.0，90.2，91.8，93.0，95.0，96.0，96.4，96.8，97.7，99.6，100.4，101.6，102.1，103.2，103.5，104.6，105.4，106.5，107.0，107.9。
　　 中波可收13个台，信号好，干扰少：
　　 540，603，630，657，684，738，810，873，936，954，1071，1359，1530。
　　 短波可收37个台。
　　 广播电台主持人有趣地讲，要求听众：我想听广播——我要听广播，到“我在听广播”的互动境界。杭州的广播工作者和听众都已经达到这样的境界了。
　　
　　 结束语
　　 写完本稿之时，正是上海世博会胜利结束之日。广州亚运会即将召开，我希望广州亚运期间的广播更纷呈异彩，省市电台借登上新电视塔的机会，更好地为广大听众服务。（完）
　　
　　2010-10-31